专访蔡萌那些特定时代的产物,放到今天我能
采访、撰文:韩喜乐
“开始的时候觉得很难熬,感觉眼前的一切精彩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了。”——因竞业协议,沉寂三年的蔡萌如此回忆道。
他表示这件事实际产生的痛苦,远比他想象的大。
对此,蔡萌还打了一个比方:
“就好像是一个之前一直上春晚的演员,当然可能因为这件事你一直不能在家吃年夜饭,它也一度也让你很痛苦,但是每年春晚这件事是跟你有关系的。忽然有一天,你终于不用再去上春晚了,可以安安静静在家吃饭了,可以坐台下看别人表演了,但内心总有一丝怪怪的感觉。拿回名字作为一个在舞台上正拥有姓名的人,突然被一个升降梯从台中央移走。那人去哪儿了?人们似乎疲于顾及,聚光灯也无暇追问。人来又人往,光影相交错。
没人能平静,但也并不是出于,对「聚光灯不再照在自己身上」这件事的一种意难平。虽说这世上没有什么真正的感同身受,但无论是谁,什么性别、什么年龄、有过什么身份,遇到一件从未经历的、能对自己产生重大影响的事,在精神和情绪上,应该都有慌张和痛苦的合法性吧。尽管蔡萌后来又说,他知道天总会亮,他知道这并不是无期徒刑。
““我熬到五点了,三点那个最难熬的至暗时刻也已度过,而天将在六点,准时亮起。”
没人能真正知道,他本人内心是如何真切地熬过那个三点的。现在想想,将一场或心灵或境遇的风暴事件,包裹进「退休」这么一个岁月静好的字眼里,也确实是具有迷惑性的。
年12月初,蔡萌发了一个朋友圈,配图是寒冬里戴着围巾哈着热气的马里奥,他双手抱胸,望着一片雪花,眼神平静又透着一丝单纯。配文是:
“再熬一个月,新的一年就要来咯。
「伪」退休生活作为一个入行很晚的人,我本人对蔡萌老师的印象始于年,那时他已“退休”。我是通过他在「萌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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